云凌伏了一礼:“茯苓姑娘之事,妾身管教不严,甘愿领罚,悉听皇后娘娘教诲。”
独孤皇后凤眼微挑,茶杯重重地落在桌上,溅出了半盏有余:“这么说,成姬所述你强留静熙郡主之事,却是要拼死抵赖了?”
“妾身没有做过,何来抵赖之说?”
“皇后娘娘,”成姬转向独孤皇后,行了一个大礼:“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否则怎地妾身每次前去,郡主都不在,难道当真是巧合吗?不若娘娘唤云涟殿侍奉静熙的侍女前来一问,也免得妾身当真冤枉了云昭训。”
独孤皇后只想将此时赶快了结。本是养尊处优的皇后,今日已因为东宫之事折腾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她自也是知道,成姬不过是想借自己之手,除掉云昭训这个东宫新宠罢了。不过在独孤皇后看来,成姬身份太过卑贱,即便是除掉了云凌,她也成不得什么气候,自是顺水推舟,便当做是为元佩琳铺路了。
可此时已着实劳累,成姬竟还撺掇自己给她当枪使,当真以为自己这个皇后已经老糊涂了吗!
“你口口声声说句句属实,难道都没有查证过,便来本宫这里胡乱告状么?”独孤皇后严词厉色,眉心已皱的突了起来。
成姬一凛,忙欠身道:“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