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也没舍得独自喝上一口。咱们俩这辈子一直都是一棒玉米各啃半边熬过来的。没有了那个总和我讲党员党性的老兄弟,你叫我以后该怎么过?还和谁去拍桌子吵架?唉!吵了一辈子,不想吵了,可是你也走了......”丛文绍说着说着,一股滚烫的热泪,随着剧烈哽咽的声音,夺眶而出......“你宁肯搭上自己前程舍命把我救出来,可你自己却走了......咱们和法国鬼子干的时候,你说过不把咱们越南建成第二个苏联你是不会走的,可你怎么就走了呢?你才五十出头啊!你连孙子都没能看上一眼哪!你就这么舍得丢下跟随你多年的老战友老部下么?你太不负责任了......”他拿起阮庭光的党员证,泪水溅湿了鲜红的封皮,“......临走,你......你也没忘记......自己是个共产党员!......”丛文绍把证件贴在自己的脸上,肩头耸动着,哭声愈发愈嘶哑......
轻烟薄雾夜雨风,孤木独柳月朦胧;莲堤水畔乌篷外,对饮相歌无语中。
正文第九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6-7-2121:55:00本章字数:5196)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站在门外的人群一下子都紧张起来。赵静和江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