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国笑了,“我父亲的身体好着呢!他自己都说:‘就是回到当年的抗日战场,也照样还能和三四个鬼子拚刺刀!’,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都要奔七十了,工作起来还是那么劲头十足,小伙子都比不上他。”
“噢!对了,你父亲是哪一年参加革命的?”
“30年,十五岁参加了红军。”
“也是位老同志了!”齐瑞芳略有所思。
“我父亲一直和陈司令做搭档,他们一文一武,从四野‘秀水河子’战斗的时候开始合作,一直合作到文革前。”
“那你的父亲不是丁政委吗?他可是个好人哪......”
“我父亲这人,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一副热心肠!当年要不是他把那些被打倒的老干部全都收进部队加以保护,也就不会弄得被林彪扣上个‘军内最大的黑帮骨干’的大帽子。67年的时候,差一点就被枪毙了。”
“嗨!这些老同志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就说说我父亲,当年也很悬哪!都被拉到刑场了,上面的中央首长才下了手令,叫那些人‘刀下留人’。这条命捡得可真不容易啊!”
“就是!要我说,这一辈的老人可真是不容易,和国家操心,和百姓操心,又和儿女操心。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