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领你情还不成?”赵军长赶紧注意语气,声音更加诚恳,“这几天,越军对我边民和驻军又加强了骚扰和袭击,而且这些人及其善于利用地形环境,巧妙地与我周旋。我们几次派遣部队都扑了个空。所以,你看能不能......”
“老赵!你不用拐弯抹角,不会是现在就想要陈沂生吧?”
“这个......现在能借那是最好不过......”
“不行!绝对不行!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就是枪毙个人你也得给他匀口气不是?噢!我这还没处理呢,你就打歪主意想挖墙角?根本就没有你这么办事的,你这简直就是耍无赖。我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你:现在就要想要陈沂生——门也没有!”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要不是着急,能让你老左这么为难吗?派大部队找不到人家特工的行踪,派个小部队又不适应作战环境,你说这仗还怎么打?”
“老赵!我说你怎么明白人竟办糊涂事呢?你忘了我军的一贯作风和优良传统了?怎么总是迷信一个人就能解决一场战斗呢?我就不信:多派几支部队去锻炼锻炼,难道就不能磨出一只善打丛林战的尖刀部队?再说,我们部队不是有不少当年在越南打过美国人的老同志么?你就不能走访走访他们,多听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