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床前坐下,神情极度痛苦。忧郁的眼神盯着老贺瞧了半天,这才说道:“贺师父,我知道这是你一番好意。不过你即不了解我也不了解邢师父。没错!共产党是没给我你想象的好处。可是,这也恰恰是共产党的兵和国民党兵的最大不同......”说着,他抓起床上的书丢到了一边,“......共产党的兵,把命卖给了百姓;而国民党的兵,却是把命卖给了个人......”
“你说什么?”
“你不懂!正象你不了解邢师父一样:他出生入死忍受屈辱不是为了什么香的辣的,也不是为了那几房姨太太。他心里和我一样,都是为了这一方的百姓。什么是军人......”他喃喃自语道,“不是穿上军装就是军人,只有心里装着国家,装着百姓,那才能称得上是军人......”
老贺的脸色十分难看。
“贺师父,你走吧!”陈沂生摆摆手,“我是落了难,可是无论我受到什么委屈都认了。即使我做不成一个好兵,可是我也不能当一个逃兵。”说完,倒在床上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操你奶奶的,怎么和老团长的口气一模一样,你们究竟都中了什么邪?”老贺愤然转身,嘴里嘟囔着,心里不知道有多闹腾。
嘴里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