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窝?你说谁也瞧不见谁,这酒该怎么喝?”
“袁连长!您就别难为我了,”小李道,“你们二人是没什么事了,可陈排长不行,上头有命令。”
“啥命令?我们想看看老战友都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他情况比较特殊,再委屈几天吧!”
“行了老袁,你就别难为小同志了,咱就这么将就吧!”徐军说道。
“首长,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小李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说道,“我可是不知道你们喝酒啊!”
“老陈!”袁光从床下摸出一瓶白酒,贴着墙壁伸到栅栏外,递到陈沂生所在牢房的铁栅前,“你真有种,三十六个弟兄你给我带回来十几个。”
“连长,你这是夸我吗?”
“他是夸你!”徐军道,“照咱们原先的想法,一个都回不来。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越南人防守漏洞的?”
“也没啥,”陈沂生咬开酒瓶喝了一口,“我去的时候就注意过那条河。这么急的河是根本不能在水中布雷的,而且这条河也没办法走大部队,所以越南人就没太注意这里。不过对我们这几个人来讲,那就再好不过了。”
“越南人也是记吃不记打,在这条河上接二连三地吃亏,他们也不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