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高举着向他长时间地敬着及其标准的军礼。
陈沂生不知道是该让他们放下还是该让他们继续,应对这种场面,他实在是没有经验。
“老邵!”他叫了一声,可是身后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心理顿时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排长!邵排长手术去了!”周小米这个跟屁虫时刻不离陈沂生的左右。
“这可咋办?”陈沂生指着这些“标准军人”,头痛得很。
“排长!你看我的!”杨雪龙背着手踱了几步,向这些病人还了个礼。突然大声用越语叫道:“立正!”只见这些病人齐刷刷放下手,双腿一磕,全都挺胸抬头,目不斜视。
“报数!”
“1、2、3、4、5......20”
“他们干什么?”老陈迷糊了。
“可能是在报数!”周小米解释道。
陈沂生愣住了,心想:“这是病人吗?全都知道自己的号码,连个报错的都没有,乖乖,真他奶奶的奇了怪!”
“好!”杨雪龙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叫道:“原地解散!”话音一落,这些病人一齐转身,不慌不乱,各就各位了。
“怎么样排长?”杨雪龙得意洋洋地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