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身抢过来。
“你拿它做甚?这破玩意有甚用?”
“排长!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工艺品。一个哨子一种特定音调,决不会重样。”
“啥球工艺品,不就是子弹壳么!”
“和你说不明白,总之,在越南,只要你喜欢哪个姑娘,送她这个准没错!”杨雪龙旁若无人,将哨子凑到嘴边,轻轻地吹起越南情歌——绵河上的小船。
“看不出,他还挺有音乐细胞?”金玄和听着这动人的音乐,一时间竟痴了......
“咱......咱们既然开了头,就别停手!”陈沂生拿着块烤熟的牛肉,边吃边道。这三十几个人乘着木排渡过绵河后,隐蔽在对岸的芦苇丛中,边吃肉边开会。
陈沂生指着现在的位置道:“越南鬼子发现我们那是迟早的事,现在,我们就是一条: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就别停手也别停脚。就一句话:背后下刀子,专扎他软肋。另外,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别和越南人硬碰硬!”
陈东听着直摇头:“排长!你别说这么笼统行不行?到底怎么打你有没有明确一点的计划?”
“有!”陈沂生把肉塞进嘴里后,就着河水先洗洗手,指着地图道:“咱们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