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他无数次地问自己,“难道我是......”他不敢再想,“不不!俺只是个兵,只是个农村兵。她可是首长家的......我没资格......”
有什么办法呢?人与人之间有时就是这么矛盾:本来在生理条件下及其平等的人,可一旦扯上政治经济背景,就变得及其不平等了。
“我还是本本分分做我的兵吧!”陈沂生极其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躁动。
“全体集合!”门外响起了一阵紧急集合哨。陈沂生立即从床上跳起,边穿衣服便推睡得正香的霍保生。
“干什么啊!”霍保生揉着眼睛,“你又闹什么妖蛾子?”猛然,他打了个激灵,侧耳向门外听了听......“二少,帮我把裤子拿过来!”
陈沂生也顾不上别的,抓起一条裤子就扔过去。
“啊呀!错了,这是衬裤,这天气谁还穿衬裤?”霍保生急得直埋怨。
“那你自己找!睡觉前也不把东西放好!”陈沂生也没好气。
“谁知道礼拜天他还搞紧急集合?奶奶地,没事吃饱了撑地......”
陈沂生没空和他耍嘴皮子,扎好武装带,全副武装就冲出去了......
“全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