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罚教育是没用的,必须要用铁的手腕。只有让他们觉得你比他们还要狠,才可以镇住他们,叫他们暂时能听你的指挥。至于想彻底驯服他们,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把他们当成自己兄弟,能不能带他们打胜仗。”
“可是师父,您到底是怎么镇住严师父的?”眼看着老邢调他胃口,急得心里就象被小猫在抓。
“他狠呐!”老贺回想着当天的事情,“老团长抓住老严的手腕子,先是笑了一笑,二话没说,掏出手榴弹就咬弦......”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恐惧,“......要不是我手疾眼快,夺过手榴弹就扔,恐怕就没国军特战团这些骨干了。
当时我就尿了裤子。即便是这样,老严嘴上还是不服,可脸都绿了......从那以后,有谁还敢不听老团长的话?都乖乖地夹起尾巴做人了。”陈沂生听得也是面色如土,惊心动魄。他看了看老邢,老邢镇定自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好象老贺讲的是别人。
“邢师父!您......您当时真就......就不怕死么?”陈沂生结结巴巴地问。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怕死了?”老邢摇摇头,“当时的事情就是这样,你不镇住他就别想今后抬头做人。说了不算,这兵还怎么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