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几位既不能耽搁正事,又得把他给我带好了,听明白了没有?”
“是!”几个人起身立正。“都坐下,都坐下。这不是在军中,我们也早就不是军人了,不必按照军规,随便点好,随便点好!”老邢看着跟他出生入死受尽苦难的老部下,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几个人又开始喝起来,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老丁说道:“老团长,你当初要是去了台湾,没准现在都是上将了,你说......”“你不用说了!”老邢看了陈沂生一眼,道:“我下个死命令,从现在起,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许再提过去的事情,听明白没有?”“是!”众人又要起身,却被老邢摆手给拦住,“不是我说你们,现在都是年级一大把了,怎么还没活明白?我们曾经是国民党,那不假!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就是老百姓,就是一些在党的领导下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老百姓,什么团长上将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以后别再提,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几个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没说话。“孩子!从明天起,你上午先到我这儿,我先教你怎么带兵。”陈沂生点点头。
由于离开了大家经常讨论的话题,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但是没多久,在酒精的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