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清楚了!”“大声点,我听不见!”“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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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麻雀稳稳地落在纹丝不动的霍保生头上,他用眼睛向上瞄了瞄这只降落在帽沿上的小鸟,惊奇地发现这小家伙也正在怯生生地望着他,一人一鸟5秒钟对视的结果是——这一人一鸟都被对方吓了一跳。最后,麻雀果断地决定要与霍保生保持一定的距离。飞走之前,在霍保生不断向上鼓气的嘴唇很激情地“吻”了一下,并在他的头上留下一泡热乎乎的鸟屎。
“我要调寝!”霍保生眼含热泪,“连鸟都欺负我,我受够了!陈沂生你这个鸟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我要调寝,谁阻止我就和谁拼命,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他下定了决心。
陈沂生也不太好受,刚到公园,就在老严命令下扎马下腰劈退。甭说,别看老陈年过二十,可这基本功还不错,马步站了一个小时硬是纹丝不动。
“小子,你练过入门功夫?”老严弯下身子,用树枝敲敲他的头。“没练过!”“没练过你还站了这么久?”“你是说这个?”陈沂生一脸诧异,“这也是没办法——我上学那会儿要自己带椅子,可家里穷没有椅子,课桌又矮。没办法我就这么站着上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