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认真的老头,陈沂生很是佩服他的耐心。当最后一本书摆完之后。老邢搬出三张小板凳分给这两个人。他倒是没主动和陈沂生说什么,而是问老严:“听说你家里的孩子今年要考北京大学?”老严点点头,道:“是!还没和您商量这事行还是不行?”“没什么不行的,这孩子有志气,将来有什么打算?”“她太固执,有心里话也不说,我们是干着急没办法。老邢轻拍了拍小腿,道:“这不是挺好的?军人的后代就应该这样。想想你当年,不也是这副德性?不太爱说话并不表示她没主意,她敢去考北大就说明她已经想好了,既然是这样你就别跟着瞎着急。”“可是我希望她稳妥一些......”“稳妥什么?婆婆妈妈的,人活着就是要争口气,我是怎么和你说来着?想退路想稳妥,这仗你就非败不可!”说得老严一个劲地低头。
陈沂生干咳一声,插了一嘴道:“邢大爷,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上次在烈士陵......”“你别说了,我记得你。”老邢指指陈沂生道:“约定两天,可是我却等了你两个月,小伙子,你不太像个军人,军人怎么能出尔反尔?”陈沂生不好意思,摸摸头,一阵苦笑:“不是我不来,而是......”“你不用解释,无论出什么天大的事,记住:做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