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滚滚的热水炖了足足十几口大锅。今天,司务长把所有的帮手都打发走了,一句话:“都吃去吧,这里有我,保证让你们吃得满意。”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有的战士就劝他:“你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生离死别!”司务长抹把泪:“别臭美!你以为我难受什么?我是难受这猪,这可是我和炊事班长一手养大的,两年了!都没舍得吃......”
司务长到底难受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也没人愿意提它。从接到命令开始,每个人就不同程度地透露出一种古怪。战士们今天的表情尤其古怪,先是在营房里四处的转悠,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看一遍,就是厕所也进去看了好半天,有的一边看一边说:“这是我刚入伍时上的玻璃,那时连里的厕所都没有窗户,白天上厕所都要加小心,不然绿军装都得变黄军装......”说着说着,提起袖子将一块污迹轻轻拭去......动作是那么自然,一点都不做作。有的一个劲儿地扫地,一遍又一遍......有的则偷偷往家里打电话,一打就是半天……
每个人都在找着事情做,没有命令,完全是出于自然。大家现在不愿意说话,就连平时话最多的战士现在都沉默了……
陈沂生从清早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