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遗失了,可又寻不到丝毫的突破。
她不是个容易服输的人,越是觉得自己不明白的,越会死脑筋地要凑上前,若不揭开誓不罢休。楚芸齐再次抬起头,倒抽口气,跟那对寒潭的眸子对上,她浑身似是被人点穴,连脑袋都成了浆糊,有些晕乎乎的。可对方只是平淡地移开视线,那股压迫感褪去,楚芸齐有些懊恼地掐掐自己的腿,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貌似又被美男所惑了,真跟老头说的般白长了一双大眼睛,全是窥探不住美丽表面下阴狠的实质,被人卖了估计还能怜惜下美好呢。
从北边边疆归来的胜利者们入宫面圣去了,楚芸齐被馆长寻到,喊到后院,她看到那个刀疤男抱着一把玄色一瞧着就重千斤的大刀,矗立在光秃秃的树下,脸上面无表情,可身上散发的寒气诉说着等人的不耐。
看到楚芸齐进来,刀疤男抬下眼皮,道:“你今天也去街上看将军去了吧?知道了将军的身份,将军让我来询问你,是否愿意归入我将军府?”
这不高不低的声音,不像是求人,也不像是发号命令,准确的说,他的口气很敷衍,就没指望楚芸齐能够答应。起码听到馆长在耳边不停絮叨楚芸齐自从进入到千延堂后的所作所为,就明白这少年年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