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直接丢了个大大的白眼,抱着胸冷哼道:“邹优然,你矗在法秦峰做什么,难不成有谁拿了你的丹药?”自从见识到郑芸溪炼制丹药的本事,苏浅每每跟邹优然怼上,都要扯上一下,想将这仗着有点天赋尾巴翘到天上,忘了自己身份总是忘天资不错的男修跟前凑的邹优然打压到地上。
邹优然被说的次数多了,从一开始羞得转身就走,到争辩上几句,如今直接厚着脸皮跟说得不是她般,“苏浅,你不要逼人太甚,这法秦峰可不是你们的阵秦峰,谁来用得上你管吗?再说我们同为一个宗门,临时组队什么的,还是忘掉个人恩怨,一致对外的好。”
苏浅蹙下眉,不解地看邹优然一眼,苏浅是苏百彦的独女,邹优然虽然会辩解几句,可还真没这般不将苏浅当回事地淡淡地说。苏浅撇撇嘴,嘁了声,嘟囔句:“说的比唱的好听,某些人使绊子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来?”
“苏师妹,咱一路前往中原大陆凶险未卜,邹师姐好歹是个四品炼丹师,用处可大多了呢,”小跟班之一俏生生的女修笑着说道。
邹优然本就微抬的下巴更是往上顶了顶,眼睛瞥了眼低垂着眼睑的侯擎,颇为谦虚道:“哪里,我记得郑师妹也是个三品炼丹师来。”
郑芸溪扯扯唇,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