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眉眼带着宠溺的笑意,让她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听着他低沉郑重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话,甜蜜的让她梦里眼角都缀着晶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梦里的她如此浅浅笑着回道,两句话,可能有的人都嚼烂了,可是她却知道梦里的这俩人,轻易不将此话说出口的。不知道为何,自己这旁观看着,心里泛着股酸涩,有着委屈,有着难过和哀伤。
望着床上睡觉都不安稳,小脸潮红的郑芸溪,冯九津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门外他的贴身侍从已经候着了,只可惜门口被堵上,其略微尴尬地从窗户里翻进来,送上上好的药膏,为冯九津再度涂抹一遍。冯九津腰间的伤口被缝的极为工整好看,这狰狞的伤口竟有些像是艺术品,那侍从都有些想着,若是这位郑主子一个不注意,说不定还要绣上个鸳鸯戏水呢。
“爷还没敢发烧生病,她倒是倒下了,”冯九津淡淡地说,“请人来瞧瞧吧。”说完,就穿上衣服,脸色略微苍白,可走路生风让人察觉不出他一丝的不稳妥。
郑芸溪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隔了一日的下午了,浑身没劲,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一阵哀怨,她好想一直睡过去啊,梦里多好,睁开眼就可能面对着两边的压力。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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