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有些失声问道：“为什么？我是哪里做得不对？夫君，现在正是你修炼的最好时机，风囹崖里常年罡风肆虐，您这是自毁前程啊！”
秦玄余看向冯天扬，见自己这徒儿没有丝毫的动摇，轻叹口气道：“你决定了？”
郑芸溪扯着冯天扬的衣袖，眼里忍不住含着泪，摇着头。
冯天扬手握上郑芸溪的手，轻笑着冲着她道：“是，决定了。”
秦玄余嗯了声，“好。”便离去了，那背影有些萧条，像是老去百年般，让人觉得心生无力。
郑芸溪紧抿着唇，松开冯天扬的手，大步朝着自己的洞府走去。冯天扬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似乎无理取闹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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