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可是不干不净的东西吃了对身体伤害是日积月累的,难怪冯天扬身体这么差。蟑螂那么恶心的东西,上面带有多少令人致病的东西,他们怎么下得了手!
郑芸溪浑浑噩噩地往回走着,这种历练当真是苦,灼心的疼。
“怎么空着手回来了?你不是将厨房整理出来了,要去寻些吃食,”今天天气不错,冯天扬兴致也很高涨,在院子里写着字,瞧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郑芸溪,难得说句长话。
郑芸溪就是眼红怔怔地看着他,那可怜见的小模样让冯天扬心一紧,想都没想,脱口问道:“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郑芸溪走上前,抱住冯天扬,默默地泪哗哗地流下来,却一个字都不说。
滚烫的泪水透过外衫,透过中衣,烘烤着他的心。
冯天扬轻叹口气,放下手里的笔,迟疑地拍上她的肩膀,缓缓地拍了几下,郑芸溪越发觉得委屈,呜呜哭出声来,可仍旧咬着唇不说一个字。这姑娘委屈劲,将几百年的眼泪都要流一遍,冯天扬就这么任由她发泄着,俩人相拥站着。
哭了半天,郑芸溪才将脸上的泪蹭到冯天扬衣服上,抬起头,红肿的眼睛憋着嘴,巴巴道:“我渴了。”
“好,我去给你倒水,”冯天扬低头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