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許。
一切不好的東西，都不能沾染上她！
不管她是否還童，是否擁有原來的記憶，是否喜歡他，幾萬年來，他一心守護她的願望，從來就沒有變過。
並且，切實執行。
“是麽。”
蘇九九一雙銀色的狐狸眼睛裏，閃過懷疑。
她直勾勾地盯著燭九陰打量了許久，確定他不是在耍滑頭之後，才鬆口，“好吧，姑且相信你。”
燭九陰眼神微閃。
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還是慣有的邪肆。
“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
“嗬嗬，我能相信的妖，多了去了。”蘇九九撇嘴，送給摳門龍一個大大的白眼，“別的不說，小紫我最相信她了。”
燭九陰：“……”
難得興起，撩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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