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若夢挺直了脊背，雙目之中隱隱冒著火光，語氣還在壓抑，盡量不失態，“如果他日輪閣對待閣內弟子夠好、夠寬厚、夠盡責，那些人又怎麽會舍得走？這事兒，還真不賴我們。”
煙若夢有點生氣，也有點慌。
她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唱反調的，會是鬱無極。還以為會是墨衍。
結果墨衍本尊，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也不生氣，淡定地令人發指。仿佛一個置身事外的高人一樣。
她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
難受。
鬱無極眉頭緊鎖，道：“怪誰先不論，不過你們瑰寶閣，這事兒做的不厚道，是事實。”
煙若夢氣結，連續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勉強緩過來一點兒：“他們想走，求到我們瑰寶閣來了，我們瑰寶閣仁厚，就收了。怎麽就不厚道了？”
鬱無極閉上了眼睛。
忽然，不想跟這個女人辯了。
黑的都能硬給她說成白的。
墨衍冷笑一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煙若夢麵色微白，但也僅僅隻有一瞬，很快就強自鎮定起來，懟了回去：“我們瑰寶閣問心無愧！”
“嗬嗬嗬，真有意思。”紅顏閣主笑得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