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損地站在房間裏,一隻手放在胸前,輕輕地咳嗽,另一隻手背負在身後,脊背有些佝僂,神色有些黯然,一臉的病容。
閣主“澹台鴻”的身前,則有一隻一米來高的橢圓形酒缸子。
酒壇子裏,裝了個人。
——如果那還能稱之為人的話。
臉皮,已經剝脫了三分之二,血肉模糊的,眼耳口鼻都糊成了一團,微微張開的嘴,溢出痛苦的嗚嗚聲,似哭,又似叫。
“閣主?”
兩個新守衛,被狠狠地震懾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這酒缸裏的歹人,是誰?”
“是刺殺者。”
紫慕丞運用變聲術,把澹台鴻的聲音,也學了個九成九的逼真,“本副院長正在養病休息,這個刺殺者,忽然闖入,被我擒住。正好,我剛研製出來一種新毒藥,還沒試驗過藥性,就拿他當試驗品了。”
兩個新守衛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感到頭皮發麻,脊背發寒。
太可怕了!
閣主的新毒藥,竟然能把一個人折磨到這副田地!
這麽一搞,兩個新守衛都下意識地低下頭,連“澹台鴻”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唯恐自己做錯了什麽事、說錯了什麽話,也會落得跟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