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可以可以的。
紫阡陌眼角抽了抽：“你竟然喜歡白毛團子？”
墨衍點頭，表示肯定：“對啊。”
紫阡陌炸毛：“你喜歡幼/齒？”
墨衍：“……”
好吧，他終於明白問題在哪兒了。
好像……還真有點“毛病”。
紫阡陌瞪他：“白毛團子，是我的幼年妖形態。聲音都是七八歲的女童。”
你竟然對七八歲的女童動情了？
你安的什麽心？
你丫是不是禽獸啊？
紫阡陌覺得，自己好像第一天認識墨衍一樣，忽然發現了他不為人知的可怕一麵。
“我知道。”
墨衍倒是極為坦然地應下了，“那又如何，聲音是不做準的。白毛團子是妖，妖的壽命都很長。在我心裏，白毛團子是獨一無二的，是這世上罕見的對我好的，不問緣由、不計回報。有時候，動心，就是一瞬間的事。”
紫阡陌被他說得心跳加速。
可對於他對白毛團子心動這一點，還是覺得很別扭。
“那也不能這樣啊，反正，就是怪。”
“你覺得我怪也好，是變/態也好。”墨衍深深地凝望著她，“但這都改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