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皇陵兩次，唐擎去了皇陵兩次，澹台鴻去了皇陵一次。”
墨衍一隻手，轉著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冷聲道：“繼續盯著他們。”
先帝楚望中還活著。
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這四個人，楚都門和楚無緒是楚望中的親生兒女，唐擎是楚望中一手訓練出來的惡狗，澹台鴻更是楚望中昔日一手提拔出來安插在玄武學院的釘子。
“屬下遵命。”沉扇恭敬地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沉扇走後，沒多久，芊絕也起身道：“墨公子，我初來北瀾，想和殿下一起出去逛逛街玩玩，晚上之前回來。”
“好。”墨衍沒理由拒絕。
芊絕從墨衍手裏接過小陌陌，放在肩膀上，出門去了。
以朱雀的修為，他沒必要擔心什麽。
誰曾想，芊絕剛出了天衍商會總部，就看到了沉扇，正垂袖而立，對著她微微一笑，寧靜如水。
“姑娘如果有什麽需要，沉扇可以幫您。”
“不必了，我隨便逛逛就好。”芊絕可不想有人打攪她和妖王殿下的幸福二妖時光。
“是。”沉扇一副很知進退的模樣，並沒有強求。
芊絕本來想直接走的，結果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