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殿下，可是整個妖族的寶貝。
是所有大妖、大妖長老們的團寵。
他們寧可自己受苦，自己受難，也絕不想讓她重蹈覆轍，受委屈。
但是，如果是妖王殿下自己開竅了，對墨衍動心了，她更不會去阻止。妖族修的是唯心，順應本心，順應渴望。
“殿下，您喜歡墨衍嗎？”芊絕猶豫再三，還是問了出來。
“喜歡啊。”
小陌陌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淺色的瞳子裏，有星辰萬象閃過，不是慣有的冰冷，而是暖的。
芊絕一愣。
可小陌陌的下一句話，又讓芊絕無奈了。
“資質那麽好的孩子，錯過了，就找不到第二個了。我可喜歡他了，雖然有時候，他挺氣妖的。”
芊絕紅色的眼角微斂，紅眸中充滿了對墨衍的同情。
還真是……沒開竅啊。
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人有情，妖無意。
先動情者，傷。
“轟隆隆——”
就在這個時候，無盡的蒼穹上，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這雷聲太響，太詭異。
芊絕和小陌陌立刻察覺到，空氣中飄蕩著的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