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远比什么一些军队之中的刑法,要厉害得多,可以说,蛊王的一些手段,可以让一个人万劫不复也丝毫不为过。
他出身苗疆的黑苗一族,和蛊王的白苗一族不同,他所知道的东西,也远比很多人都要多,更何况当年他可是苗疆的大长老,其身份地位仅次于蛊王,他也曾经在上一代蛊王身上见识过一些手段,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
陈清不知道,但见鬼医的表情,却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道:“白师姐。”
刚刚叫唤了一声,不等他说出话来,蛊王直接打断他的话道:“小师弟,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我虽然是师傅的弟子,却也是苗疆的圣姑,是巫族的蛊王,我身上也肩负了一些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老毒物原本是我苗疆黑苗一族的族人,他为了一己私欲偷走了金蝉蛊已然是犯了我苗疆的大罪,这些年对他,我也算是够宽厚的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步,如果他交出金蝉蛊,我可以放过他一命,但他要是不交的话,那么我这个做师姐的,也就没有办法了。”
陈清哑然,蛊王虽然话中明着是对他解释,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转过头来看了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的鬼医,又看了看蛊王,张了张嘴,却不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