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暨闻言,嘿嘿笑道:“殿下,小人一直没问,那姑娘是哪家女子?”
羊暨心想,他完全摸不准苏苏的身份。
关在笼子里,脏兮兮的,又一副没精神的模样,看上去殿下十分讨厌她。
他让她吃饭,却不让她疗伤。
说讨厌吧,哪有把讨厌的人放在身边关着的道理?难不成看她日日受苦,心中才舒坦。
澹台烬没理羊暨,问侍女说:“病了?”
侍女说:“是。”
羊暨道:“殿下,要请巫医来看看吗?”
澹台烬冷淡说:“不必,她并非什么贵客。”
羊暨脑子转得快,说:“这女子可是之前做了什么让殿下不快的事,开罪了殿下?”
澹台烬说:“差不多。”
今日依旧叫了歌舞,边境气候转暖,院子里竟开出三两朵花儿。澹台烬一言不发喝着酒,视线落在舞姬们身上,突然说:“去问她,愿不愿意过来给我跳舞助兴,跳得好,给她治病。”
他虽然没说这个“她”指的谁,但大家心中明了。
羊暨忖度,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他这个万事通,一时也猜不到澹台殿下的心思。
没一会儿,侍女回禀说:“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