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被动防御?凭什么战略决定权在他手里,他想干涉就干涉,想打就打,而战火却只在我们国家的国土上燃烧?现在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詹诺竹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在为今天做着准备,你苦心孤诣一点一滴地积攒着力量,绝不可能半途而废,而强敌于内部纷乱、自顾不暇之际,还不断挑动事端,不惜违背国际道义和承诺,为一点点增加砝码的私利而助长那些居心叵测之徒的嚣张气焰,当政之人,又是个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之辈,正是毕其功于一役的千载良机,所以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只是我最后一次以官方的身份当面向你要一个正式的回答而已。”
谭振华点头道:“我懂,那么现在,詹哥,你已经有答案了,可以回去汇报了,我也该出发了。”
詹诺竹却摇头道:“我为什么要回去呢?”
“詹哥?”
“振华你难道忘了,你曾经向我许下过一个承诺,你承诺过我无论什么时候要过来帮你,你都欢迎的,还给我开出了一个高额的薪水,你小子不会是想食言吧?”
谭振华的脸上闪过了片刻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