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推行这些事项之前,这个冬天还是要想办法熬过去的。
只能加大粮食的进口量,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趁着现在买,价钱还能低一点,要是等到春天真正缺粮的时候,那时的国际粮价……
葛尔班桥夫看了看国库的外汇储备,又看了看已经飞上天际的粮价,最后再看了一眼今天已经从地板跌到十八层地狱之下的石油成交价,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是在放苏俄的血啊!九零看看
然而闭上双眼并不能让他逃脱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
一切都需要他来面对,他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么,就必须承受这一切的责任,哪怕再痛苦、再难受。
就像明知道命令下达之后,那一个师的棒小伙子们就已经不可能活着回来一样,他也必须命令他们,义无反顾地冲进切尔诺贝利去关上那些阀门,再用无数吨钢筋混凝土把他们自己的身体和那座该死的核电站永远埋葬在一起。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再次对自己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睁开了眼,摇摇头,拿起了电话。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再去找那些贪心的西方吸血鬼们借钱,先熬过这个难关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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