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位的变化并不是发生在将来,而是在过去,早在大约两年前,这个变化就已经滋生,只不过这个过程是潜移默化的,掩藏在水面的浮萍之下,从表面上看不太容易被察觉,而现在,或者说在不久的将来,浮萍再也无法遮挡住水面下越来越激烈的暗潮,我们即将迎来一场滔天的巨浪。”
马哈穆德忍不住插话道:“埃里克,你难道认为,苏俄的对外政策即将发生重大改变?”
“是的,而且这种改变的大势已无可避免。”
“埃里克,能解释一下你做出这种判断的理由吗?”齐亚﹒哈克微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
“理由说复杂也复杂,有很多因素在其中发挥了作用,不过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一个字就能概括。”
“一个字?”
“穷。”
“呃……你说苏俄改变对外政策的根本原因竟然是因为穷??”
“是的。”谭振华正色道:“按照我们华夏奉行的哲学理论,经济是基础,政治是上层建筑,换句话说,一切政治行为,都能从中找到经济根源。”
顿了顿,他接着补充道:“如果要分析苏俄现在面临的经济窘境,可能需要长篇大论,不过简单概括来说我们可以这样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