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技术处理,在多个伪地址之间不停切换,我猜很可能是这个人控制了多台计算机来与我战斗,而这,恐怕也是他能战胜我的原因之一——我出于安全考虑,并不能动用多台,特别是算力最强的中心服务器来与他对抗,因为那样实在太危险了,等于是把我们“矩阵”实验室所有的核心机密都暴露了给他,而他虽然是一个人,却可以肆无忌惮地调动所有已经被他入侵并控制住的计算机来攻击我,我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其中至少有一台的算力非常强大,应该是高档次的小型机甚至超算级别的计算机。”
“超算?!”郭钊德夸张地叫嚷起来——作为一名玩金融的行家,他可太知道超算的威力了,因为在“红旗资本”的老巢就安装着这么一台巨大的机器,ibm出品,每秒亿次的算力,是米国批准向与华夏有关的单位出口的计算机性能上限。
郭钊德虽然不知道这台计算机是怎么工作的,但至少知道,没有它,每天那从全世界汇聚而来的那些浩如烟海的数据根本就无法处理。
“是的,我觉得很可能是一台超算,而且我知道那台计算机的大致部署位置,因为我解析出了它的前几位地址编码,这恐怕是我取得的唯一的战果了。”
“在哪里?”
“就在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