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还要参加机场的基础建设工程,也就是搬砖……
讲真,詹大处长自打认识谭二公子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讲话这么低声下气的,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你看,这次是上面压下来的任务,整个学校都撤编了,谁都没辙啊,可不是我不帮小宝。”
“那我问你,撤编之后,是整个学校全部人员都下岗了么?”谭二得理不饶人,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詹诺竹,活像个大茶壶,喷着满嘴的唾沫星子喝问道。
“那倒不是,有编制的空勤都合并到其他学校去了,毕竟国家培养一个飞行员也不容易,要花老多的钱了……”大处长的声音越说越小,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比他小了一轮还有富裕的谭振华,而是正在被所长大人训话。
“那为啥小宝不能也去别的学校?这可让我怎么跟潘家两口子交代?”
“我说小祖宗,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说得倒是容易,”詹诺竹叫起了撞天屈:“你当我没试过啊,可现在这节骨眼上,谁敢答应这事啊?”
“真没办法?”
詹诺竹两手一摊:“真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杀了我也没办法。”
见他说得这么没有余地,谭振华也萎了,知道再逼这个瘸子也没啥卵用——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