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得起大规模战争的消耗,船这种典型的重工业制成品,被他们当然地归于了战术装备之中,有了这种指导思想,再加上他们民族的性格本就不算精细,最后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也就不奇怪了。”
谭振华不由得暗暗对这位朱大叔点了个赞,同时也对他起了钦佩之心,因为他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苏俄这位华夏曾经的“师傅”目前的窘迫状况以及在与西方世界竞争中越来越力不从心的原因之一。
“看来,这几年的留学生涯将你彻底转变成“精细派”了,杨槱打趣道:“你就不怕别人给你扣上顶大帽子啥的?”
朱英福不以为然地答道:“我是个工程技术人员,尊重最基本的科学道理,这种技术路线之争,谁对,谁符合将来的发展,我就支持谁,就学习谁,这与政治立场无关而且老师,这还是您教我的道理吧?”
杨槱欣慰地笑了笑,而谭振华则好奇地追问道:“朱大叔,听这意思,你刚才说这几年在外学习,莫不是在留学?”
朱英福一听这话,顿时又恢复了刚开始的那副模样,冲着谭振华挤了挤眼道:“是啊,小老乡,都说你能掐会算的,要不你猜猜,我在哪里留学?”
世界那么大,这可让我咋猜?前世我虽与你有一饭之缘,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