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你需要付出代价,但不是以后,而是现在,不过我可以保证,你付出的这份代价完全是值得的,从这份代价本身来说,甚至对你和你所服务的组织,都是有益的。”
“是什么样的代价?”
谭振华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望向了本立西那瓦。
老西那瓦立刻明白了谭振华的意思,他起身道:“你们谈,我去屋外抽根烟,刚才憋得太久了。”
谭振华冲着他抱歉地笑了笑,老西那瓦则递给了他一个了解的眼神后径自出门而去。
“迈克先生在工作了不少时间了吧?”谭振华看似随意地问道。
“十年了,我大学一毕业就被招募进了。”迈克包华斯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么,你有没有在北欧工作的相熟的好友?”
“北欧?跟我不是一个局,但我确实有几个相熟的好友在那里工作,埃里克,你想要在北欧做些什么吗?不过你得告诉我具体的国家,我才能告诉你,我能不能给你想要的代价。”
“挪威。”
“挪威啊……”迈克包华斯思考了片刻后答道:“挪威我有一个熟人,但我不能保证他的可靠,你知道,我们是。”
谭振华点头表示了理解,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