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思考了一阵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埃里克，关于格鲁曼的问题我们也曾经讨论过，它的确可以消失，但梅隆表示他对这家公司没什么兴趣，而且他刚吞下道格拉斯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以稳定公司内部，当然我们可以再找诺斯罗普或者洛克希德谈谈，可你要知道，格鲁曼也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公司，虽然目前面临着财务上的一些困难，但也远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就出手对付它，能达到你的目的吗？”
“也许不能。”谭振华答道“但至少可以毁了格鲁曼对未来的最后一点希望，而希望，是人类能支撑自己在最艰难的环境下挣扎求生的最后一点心理慰藉和勇气的来源，不是吗？我亲爱的雅各布。”
“埃里克，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有些害怕。”雅各布·罗斯柴尔德叹了口气道“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谭振华耸了耸肩膀道“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评价过我，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资本家，而我听取了你的意见，正在努力让自己变得与你和你的朋友们越来越接近，也许那样的话，我们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雅各布轻轻摇了摇头，从谭振华的身上，他嗅到了一些让他不舒服的改变，这样的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知道，他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