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生,我的意思是请你现在转告他,我必须得到准确的答复。”
詹诺竹的脸色沉了下来,硬邦邦的说道:“我说了,我会转告的,而且谭先生日程安排得很紧,他也不一定能有时间去出席你那位尊贵先生的午餐邀请。”
“先生对不起,可能我刚才冒犯了您,请原谅我的无心之失,不过这件事对我真的很重要,请您务必现在向谭先生转达。”门外的访客显然在被交代执行这项命令之前得到了什么必须完成之类的指示,说话的声音中带上点哀求的意味。
詹诺竹上上下下打量了来客几眼,在确认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才又硬邦邦地来了句:“那你等着吧。”随即一把就将门关上了,然后拿着那个信封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谭振华则凑上来问道:“詹哥,你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人家就是来送个邀请函而已。”
詹诺竹则撇撇嘴道:“你小子第一次到中东,除了闯了个祸,谁都不认识,你说谁会邀请你?而且我跟你讲,这块地方自打二战以后就没太平过一天,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被你撺掇到迪拜来了,你小子就是个事儿逼,走哪儿哪儿就肯定得出幺蛾子,好好的住个宾馆都不让人安生——te:mu:d-i这邀请函怎么掂着还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