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华夏军制的一个坦克排三辆“59”被发动起来,同时一个排的轻步兵也完成了集结,缓缓驶出了二团的驻地,沿着刚才出发的那支队伍压出的履带痕迹缓缓驶入了黑夜之中。
距离只有区区3公里,如果坦克开足马力突击,即便是“谢尔曼”这样的二战老家伙,也只要十来分钟就能到达,但是,此时正是浓浓暗夜,又有步兵随行,执行的还是搜索前进的命令,速度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尽管从突前部队不断发来的报告显示他们这一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状况,但丹瑞将军还是满心忐忑。
这种情况已经有多少年没发生过了?
丹瑞觉得今晚的自己有些反常,脑海里不禁回想起自己戎马的一生,从一名低级军官开始,凭借着与“民地武”游击队的战斗积累军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他,原本早就磨练出了处惊不变的大将气度,但从今天白天开始发生的一系列的状况却让他有些心浮气躁,这次的对手,恐怕与他曾经遇见过的大有不同。
他强忍着内心的焦躁不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镇定自若,走出了房间沿着年久失修的楼梯登上了修道院内最高的建筑——一座三层高的钟楼,面朝东方,手握栏杆,极目远眺。
尽管隔着几公里的距离,但夜风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