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前面怎么了?”
通讯兵满头大汗地敬礼报告道“将军,刚才担任突前的一团三连的一辆“谢尔曼”坦克触发了敌人埋设的反坦克地雷,坦克受损严重,乘员全部阵亡,三连长让我回来报告并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是否还按原计划进行。闪舞”
丹瑞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有立即下达命令,而是对那名通讯兵说道“去看看。”
队伍自觉让开了一条通路,丹瑞将军乘坐着吉普车很快抵达了现场,他看到了一片狼藉。
一辆谢尔曼坦克悲惨地大头冲下栽倒在一个深坑中,浑身焦黑,炮塔已经和底盘分离,很明显是内部的弹药发生了殉爆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乘员几乎不可能获得生还的机会。左侧的履带断了,松松散散地耷拉在底盘上,右侧的虽然完好,但却与负重轮完全脱离;在谢尔曼的底部,还有两个呈放射状的大洞,一看就是反坦克地雷的杰作。
在这辆凄惨的谢尔曼旁边,整齐排列着5张担架,担架上蒙着白布,丹瑞将军下了吉普车,满脸严肃地走到担架旁边,一一揭开了白布,对着白布下血肉模糊的年轻躯体庄重地行了军礼,然后小声命令道“抬下去吧,送他们回家。”
有军医过来,迅速运走了尸体,丹瑞命令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