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站满了手中挥舞着彩色纸片的人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白人也有黑人,经过领路这位介绍,他们手中挥舞的,就是下注后的凭据。
屋中虽然也安放了几把椅子,可坐着的人却几乎没有,所有的人都被现场的血腥气氛刺激得又蹦又跳,为自己下注的对象打着气,当然,也掺杂着各种低俗的谩骂。
领路的那人冲着一边唯一端坐不动,甚至面前还摆放了一张桌子的人努了努嘴道“你们要想下注的话,找他就行。”
谭振华顺着他努嘴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了一个戴着瓜皮帽、身穿传统对襟布衫的干瘦半大老头正坐在桌子后面一下一下打着盹,就仿佛屋内喧闹的气氛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等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领路的这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而自己的三位同伴也挤到了铁笼近前开始大呼小叫。
他耸耸肩,好吧,既来之则安之,今晚也算多了一重人生阅历,就当给自己将来多积累一点谈资好了。他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从路过的一个前来推销啤酒零食的半大孩子那里拿了一瓶啤酒和一袋瓜子,开始自得其乐地消磨时光。
铁笼中终于分出了胜负,胜利者扬天长啸,失败者已经倒地不起不知死活,被人抬出了现场,围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