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资格了,事实上就算在“甬港会”的诸位大佬当中,也只有寥寥几人真正对这件事感兴趣。
曹光标却没有急着回答包钰刚的问题,而是先端起面前茶盏呡了一口,回味片刻才道“我说厉叔,喝过那小子泡的茶,怎么再喝你泡的,就觉得不是味道了呢?”
厉舒雄翻着白眼道“爱喝不喝,我还懒得伺候你呢!”
厉舒雄生于上个世纪,在座几人中年龄最大,今年已经90有1,是以曹光标尊他一声“厉叔”,不过此老身板一向硬朗,且生就一副诙谐的性子,年纪越大,倒越是顽皮,大家都跟他没大没小惯了的,他也毫不以为意。
包钰刚闻言也拿起茶盏品了一口道“老曹你不说我还真没在意,这味道,比那小子泡的,好像还真差点意思啊?这也真奇了,一样的茶叶一样的器皿一样的水,可泡出来的茶,就是味道不一样”。
邵毅夫笑道“所以呢,这就叫做个人的能力问题,就好比同一块木头,有人拿来做了枕木,一辈子垫在铁轨下面被每天压来压去,直到朽坏;也有人拿来做了关二哥,每天享受香火供奉。个人眼光能力不同,前途自然也就不一样。”
“行了行了,知道你邵六叔眼光毒、下手狠,就连抢孙子都比别人高明一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