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棠被谭振华这一通话给绕得头昏脑涨,虽然他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谭振华说的又好像确实有道理,至少他分析的谢家不能在奥门新开一家赌场的理由与他自己想的简直一模一样,由不得他不认真对待。闪舞
谭振华却还在穷追猛打“要不,谢老先生你再换个别的什么赌注吧,你的这张赌牌,要我看,我最多出一千万美元跟你赌,反正是大家都不要的东西对吧。”
“一千万美元也实在太少了,当初我为了拿到这张“赌牌”,花的钱也得这么多了……”听到了谭振华的开价,谢蕴棠下意识地反驳道。
话一出口,围观群众的一声“哦”顿时让他醒悟了过来,刹那间面红耳赤,这是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口了啊!
可是,当着这么多香江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出来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他只得气哼哼地说道“我手里的这张“赌牌”当初买到手的时候,虽然花的钱不算多,可毕竟是张能在奥门合法开展博彩业的通行证,而博彩业的利润想必大家都知道,所以,估价一千万美元实在是太少了。”
谭振华笑着循循善诱“那不如这样吧,我再加点,算你一千五百万好了,你看,谢老先生咱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