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宗义来的突然走的洒脱,挥挥手没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众围观吃瓜群众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那么大的领导来了就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关上门聊了会天,然后既没有发表什么指导性意见也没有对闻州展团这种吃独食的行为提出什么批评,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居然就这么走了?
联想到那个神秘的小子叫的那声“申伯伯”,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原来,闻州展团敢这么有恃无恐地与天下为敌,那是因为人家上面有人啊!众人彼此交换了下意味深长的眼神,渐次散去。
最后的那条路既然也已经被堵死,大家也就无奈地接受了现实,算算时间,今天已经是4月19日,还有最后两天,广交会就将落下帷幕,现在再做什么恐怕也来不及了,想要趁机捞一票的人本届已经注定了落空的命运,而闻州展团各种脑洞大开的手段也让众人在失败之余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不少人在暗自比较了自家的准备工作与闻州的差距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这次败的不冤。
但是,大家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你闻州做得初一,我当然也就做得十五,有那脑子转的快的在仔细揣摩了闻州的操作手法后,很快参透了其中的奥妙,不就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