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那些果党残匪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毕竟是正规军出生,又打老了仗,自己上阵困难了点,可当当教官肯定没问题。
而且,这个昆撒做人没有底线,金三角大烟百分之七十以上交易都由他控制,他是什么人都敢卖,给钱就行,所以富得流油。
就这样,我们的人终于跟昆撒的人对上了,开始也就是小打小闹,我们也没在意,后来仇恨积得多了,双方狠狠干了几仗,各有损失,可耐不住人家本钱厚,同样的损失就是我们吃亏了,还连累跟我一起到缅玉的兄弟,又陪进去两位,我们现在就剩8个人了。”
谢广丰没好气地插嘴到“什么双方各有损失,就你们那点人马装备,我看是吃了大亏才对,要不,你会上这儿来哭哭啼啼?”
谢广丰脸一红,头又是一低,嘴里哼哼道“爸,你留点面子给我好不好,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团长。”
谢广丰不依不饶,不过还是放低了声音嘟囔道“什么破团长,自封的而!已,管屁用。”
谢力的头埋得更低了。
这就是默认了。
谭振华见状,笑道“人比别人少,装备也比不过,人家又是地头蛇,熟悉地形,你们打不过也很正常。”
谢力感激地望了望谭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