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击,枪炮倒有大半是冲着正在渡江的竹筏去了,我在西岸上,眼睁睁看着好几条筏子挨了炮弹和重机枪的子弹。
挨了炮弹的不用说,筏子一下就散了,人掉到江里,被江水一冲,尸骨无存;那些挨了重机枪子弹的更惨,你别看电影里人挨了子弹还能说话,非得交代完遗言才闭眼,其实,那都是瞎说。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随便打在人身体的什么部位,人一下子就被打碎了,血淋淋的四分五裂。
我当时眼睛就红了,要知道燕来可是通讯班的,她还在那筏子上!
也不用多想了,我和几个战友抄起家伙就奔敌人的阵地去了,接上火了才知道,敌人除了缩在工事里操作重武器的,另外还派出来一个连大概一百多人,他们也不靠近我们,就绕着我们的阵地周围,放冷枪冷炮,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就是用小股的部队拖住我们,迟滞我们的行动,为他们后面的布置争取时间。
等打退了这一拨进攻,我回到江岸边,却看见燕来和另一位一起跑到缅玉的姑娘浑身是血跪在那里抱头痛哭,一问才知道,她们那条筏子,侥幸没被炮弹打到,但是挨了几发重机枪,跟我们一起跑到缅玉的两位姑娘,其中有一位没躲过去,就这么没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