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像在撒谎,还有,以他在广南的作为,实在也没办法给他安桩罪名,最多有点出格而已,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这样,回到局里,你把材料整理一下,先汇报上去,看看领导们怎么说,如果还要继续查,到时候,你去趟闻州,先查一查这个郑项青的社会关系,我们至少要弄清楚,这郑项青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郑项青送走了两位警官,心里是五味杂陈,坐在床头发了半天的呆,回想起自己一上宁都以来发生的桩桩件件,如在梦中。
他就不停地问自己,认识这个谭振华,到底是自己的幸运呢还是不幸?想来想去,他觉得,应该还是幸运吧,就是这小家伙的主意每次都太出人意料了些,可把自己折腾的不轻。
唉,可惜自己现在已经上了贼船,怕是下不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原本在历史上,应该到次年才发生的李厅长亲捉石金宽的戏码,在一系列的小事件影响下,提前了几个月发生;而原本会因此被软禁调查一个多月的石金宽,不但当天就没事儿了,还跟京城、省里还有市里的一帮领导们称兄道弟的把自己灌了个烂醉,顺便抱上了好几条粗腿;而本应该在这事件之后就灰飞烟灭的柳市通用电器厂,不但依然健在,更有点否极泰来的意思,那波澜起伏的一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