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弹换了小朋友的东西来我们这里做了笔大买卖。”郭蓉玮笑道。
“额……”詹诺竹难得的脸红了,一拉谭振华,说到“快走快走,这两个老头儿没一个好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众人哈哈大笑,谭振华和詹诺竹上了车,詹诺竹也不打招呼,一踩油门,溜了。
不提谭振华了了一桩心事,回家继续苦读英文,准备应付年底的托福考试,就说瘸腿副处长詹诺竹,在送完了谭振华以后,天已渐晚,他却没有回去自己家,而是一踩油门,驶进了宁都军区的家属大院。
在这大院的幽深之处,有一栋小小的洋楼,洋楼不高,只有两层,四周苍松环抱,又有个小院,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此时正有位身材魁梧,满头银发的老人在怡然自得的浇花。
詹诺竹在小院门口停了车,径自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见了那银发的老人,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爸”。
那银发老人见了詹诺竹,微微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放下浇花的水壶,又拿起旁边的一块毛巾擦了擦手,随即说到“来了?跟我到书房说话。”一边转身,阔步而去,行进间,背脊挺直,似有风雷之声。
詹诺竹跟着其父而行,脸上惯常所带的嬉笑与玩世不恭的神态一丝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