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算,又赔了。我听说二厂那边,干脆停了自己的活计不做,把厂里的计划内原料直接倒卖出去,转手就是一倍的利润。听说他们厂里的工人基本不用上班,呆在家里每月还有基本工资拿。不过我们厂不行,我们老厂长说了,谁要敢在他面前提这个茬,他就打断谁的狗腿!”
众人听着也是一阵嘘唏,张宏提议到“我在这厂里也30多年了,眼看着要退休,这么多年,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我们的谢老厂长了,那可真是一身正气,来,让我们为谢老厂长干一杯。”
三人轰然响应,举杯正要干,就听身后有人大声喝到“哪来的浑人,为我干杯,喝酒却不叫上我老人家,这像什么话!”
三人闻言都是一惊,回头看去,就见一个50多岁,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站在饭店门口。这位老人家,个头不高,脊梁挺直,头发斑驳,脸庞方正,透着股威严的气息,不过此刻却眼含笑意,正笑咛咛的看着这边三人。
郑项青不认识,张、肖二位可是对这位熟得不能再熟,连忙往里让“谢厂长,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坐,您还没吃饭吧,店家,店家,给添副碗筷,再加个杯子!”
谢厂长也不矜持,大大咧咧走过来,随便搬个凳子坐下了,笑道“小肖,老张,怎么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