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燃料煤炭都是自给自足,在这个围墙里,生活着在职职工小5000人和他们的家属将近两万,俨然一个城中之城,几条长途电话线又算得了什么?
谭振国估计老潘是找电话班的哪位给走了个后门,打了这个长途电话,虽说所里面对职工使用公家的长途电话也是有收费规定的,不过么,在一帮搞电子的大牛面前,所里那老式的纵横式电话交换机拍插簧不计费的bug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占便宜,呵呵,开什么玩笑,咱可是堂堂四机部的直属企业,你邮电部自己的设备有毛病,吃了亏,那还能怨到别人身上去?
弯弯绕绕的想清楚这些,谭振华笑着拍了拍老潘同志的肩膀,没大没小地说到“潘叔,你这绝对不算占公家便宜,要算,也只能算节约本所科研经费了!”
老潘看着这小子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来气,恨不能给他一巴掌,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这小子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潘叔,这闻州的厂子,应该是个体户吧,您老可真厉害,这样的人也能认识。”
潘水生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感觉自己的秘密全部曝光在了阳光之下,甚至不由得联想起了曾经经过的那些惨痛经历,又自行脑补了自己这一生努力挣下的名声地位付诸东流,甚至连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