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膀子上纹了个大蝎子,倒有几分逼真。
第六个则是个消瘦干巴的老头,淡眉小眼,小鼻子小嘴小脸盘儿,额下留了一撮山羊胡子,有点驼背,他一进门,眼睛就一直盯在那妖娆的妇人身上,不停的舔舌头,浑身上下都泛着猥琐。
这六个人一进大厅,也不和俞非凡打招呼,纷纷各自找了个座位坐下,有的大口吃菜,有的闭目养神,有的则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四处观看。
俞非凡则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一边大口吞咽着食物,一边含混不清的对大家打着招呼:“都来了,坐!都坐!十二点准时开席,各位先请自便。”
没有一个人理他的,在座的几个人,全都各自维持着原先的模样,俞非凡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随手又抓起了一根扇子骨。
一根扇子骨没啃完,又进来两个人,前面一个人,年约六旬,短发黑脸,双目如鹰,高鼻薄唇,脖子粗短,双肩宽阔,双臂奇长,几近双膝,双手齐大,一走一拐,分明是个瘸子,在这瘸子的手中,还抓着一根手杖,牵着后面的一个人,后面的人则是个瞎子,也在六十多岁的模样,面如枯槁,双颊无肉,颧骨高耸,门牙凸起,整个人瘦的和排骨一样,拿刀刻都不一定能刻下来四两肉,抓着手杖的手,像干瘦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