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只要钱能摆平的事,基本上就不叫事,这纸扎店老板只要贪财,其实的事就都好办多了。
当下俞非凡就笑道:“前辈,我看我们也是有缘,这么大一个南昌,我们偏偏就跑你家纸扎店去了,偏偏你和张四奶奶还师出同门,大家也算是同道了,我看这样,这边事也完了,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你也说点道上的故事,让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长长见识。”
那店老板一听,顿时乐了,这纸扎品一分钱没少收,前前后后还多收了七百块,这还要请他吃饭,平时哪有这好事,当下一点头,就同意了。
元子也和俞非凡在一起混了好几年,哪会连这点眼色都不瞅,立即打了电话,订了一个饭店,三人约好,店老板将车送回去就自己过去,俞非凡和元子哥俩,则先开车到了饭店。
不一会儿,那店老板来了,还带着老婆孩子丈母娘一大家子,分明是将俞非凡和元子当冤大头了。
俞非凡也没在意,招待的客客气气,礼数周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俞非凡开口了:“前辈,据我所知,张四奶奶的手段可不小,而且根据刚才你老的表现,也应该是具有一定本事的人,都是跟齐老前辈学的吗?”
那店老板嘿嘿一笑道:“也不算都是,我和